第五十六章风云起 狼烟狂
邵武国国都,杨业正批阅完奏文,有人来报:“武王,圣国横跨渊岚草原再次进犯,要邵武国臣服......”
杨业嗤笑道:“圣国固然强盛,但是横跨渊岚草原,纵有百万大军如今也不存一二十万,有何惧在?等我安内后,这群狂热份子能耐我何?”
“剑匣关战报如何?”
“回王上,风将军已经陈兵列阵,相信不久后捷报将至,不过...”
杨业凝眉问道:“不过什么?”
“不过,星宿阁两位星宿在抓捕奸细时,不知去向,久久未归,联系星宿阁后,阁主也是对二人去向一无所知,臣以为,两人恐怕遭遇不测。”
杨业捏着眉间,道:“星宿的实力在邵武国是一等一的存在,谁能轻易将两名星宿掠走?”
“臣听风将军说了,那名奸细有古怪可疑之处,大军进犯之日,那人半路逃窜,除了两名星宿去抓捕,还有一名百夫长也紧随其后,风将军以为万无一失,可却未曾想到,直到天黑也没回来。”
“这种紧要关头,星宿阁怎么又掉链子?”杨业又问:“关于青阳,可有什么把柄制止他?”
“王上之前灭他全家,青阳现在光棍一个,无亲无故,如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目前没有发现什么把柄。”
杨业:“朴云宗那边怎么说?”
“朴云宗一直保持中立,上任王连下九道圣令才请他们出手过一次,那次道门集聚各派助力之后,王上上位至今,朴云宗一直未曾表态。”那人又说:“不过,朴云宗的柳长老发密函提及,敬天牢如今已经重修,希望王上勿忘恩情。”
杨业冷哼一声,不再言语。
道法自然,一切皆有因果,在天道还在运行时,道门始终隐藏着实力,平叛之战,偌大的道门仅仅只是出动了几名混元镜高手,自称宗门着手兴教,人手不足。
佛门遍布域外,主宗在圣国,根本不在意邵武国之事,邵武国也仅仅只有几家庙寺,这其中雷云寺还闹腾不止,唯有儒门真圣门,许诺会帮其出手三次,天下有无数难事,大势所向,内忧外患让他觉得有些疲惫。
青阳!这两个字深深刻在杨业脑海中。
剑匣关外,天色刚亮,营帐内哨兵来回巡逻,某处隐秘的营帐,青莲和月如玉压低脚步轻行,在十余丈外,两队全副武装的甲士来回巡逻,刻意将这边的秘密遮去。
月如玉两人刚要驾驭银书离开,身后响起低声唤道:“喂。”两人回头,正是青阳,他拿着长剑道:“把你的剑带回去。”
她接过长剑,忽然抽出利剑,眼神闪过一丝厉色,猛然劈向青阳!
“刺啦。”长剑在胸口划出一道血线。
两人都呆住了,青阳连忙点穴止血,看向月如玉,她冷哼道:“你以为战场是什么地方?你以为我月如玉是谁?!说抓就抓,说放就放,你以为这样我就不恨你了?!”
青阳露出一丝笑意,胸口的血渗透了衣襟,道:“杀了我吧。”
她狠狠道:“你以为我不敢?!”利剑悬在胸前,寒芒渗人,直视青阳。
却在这时,数道寒光飞射过来,“叮叮”将长剑击退。尊石公急喝道:“护卫!护卫!拦着她们二人!”
兵营内响起警啸,无数兵士抄着兵器包围过来,青莲见势不妙,拉起月如玉纵身跃上银书撤退,二人银色遁光暴涨,疾驰而去。
尊石公过来扶起青阳,叹息道:“主人何必这样纵容她?”
“她的眼神好像我第一眼见到的九环。”
甲兵们四散搜寻,只留下二人,尊石公又道:“人类狡诈善变,人心难测,主人一厢情愿,是不会有结果的。”
青阳看向尊石公,笑道:“人心善变,才有意思。”
营外,有人传令道:“全军戒备,敌袭!”风云啸带着十万大军趁着黎明造饭之际杀来了!
眼看密密麻麻的的步兵遍布郊野袭来,青阳自觉寡不敌众,示意尊石公同其撤退。
两人带着亲信从侧路杀出一条血路,漫天喊杀声震天动地,敌军鼓声如雷,剑无极猝不及防下吃了大亏,眼见将兵杀退一波,来不及歇息又是一波蜂拥而至,长刀挥砍过来,不得不招架,他连唤青阳和军师以及七妖,然而七妖与青阳早就商量好了,先生见兵将如此之多,不敢托大,也从侧路杀走。
风云啸边上有人认出,特意道:“当中那人就是叛军新封的主帅。走掉的是军师,”
他欣喜道:“如今主帅已被我等围住,大家滚刀阵摆好,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!将他拿下!”
“得令!”众将大喜,所为滚刀阵,即使数人挥舞长刀向前劈砍,七八人连排劈砍,好似刀刃滚杀,在围杀时,简单又实用刀落下去,剑无极挡还是不挡?档必定没法反击,滚刀连环砍来那上百斤重的长刀不说,接连的是没玩没了的劈砍,不挡,那就要掂量掂量自己这身皮肉经不经得起刀口舔舐!
“喝!”一连斩刀看下,剑无极心中暗暗叫苦,竭力挡下,来不及休息,又有两把长刀劈砍过来,连续攻了几轮,敌兵逐渐兴奋,他再次费力躲开,狼狈道:“住手!在下愿降!”剑无极满面大汗,也不知是吓人出的还是拼杀的太累。不过他知道的事。再拖下去他这名混元镜的高手也只怕成了刀下完魂。
主帅被抓,三万军士乱做一团,瞬间溃不成军各自逃命,丢下一地狼藉,风云啸嘱咐众人安寨做饭,巡逻的巡逻。
不远处,青莲和月如玉相视一眼,月如玉道:“被青阳这么一搅和,我两差点完了今日会发动袭击,我等替天行道,无愧于心何必疲于逃命。”
却在此时,剑匣关飞来一道血色光影,隐约可见其双手缠着绷带,脚下血腥刺鼻,两人急忙按下银书,往地处飞,好在那道血色光影并非是冲二人前来,而是奔赴如决堤一般的屠杀场。